小說王耽美小說網

第62章 、062

關燈
在這麽一瞬間,溫禾感覺大腦猛地一下,全然都是一片空白,渾身更是一片的僵硬,就這麽楞怔怔地自己身下看著睜開了眼的沈晏,第一時間腦子裏冒出來的竟然是沈晏果然長得很好看,睜眼的這瞬間,就像是聚集了所有的華光一般,不過一眼,便能讓人輕而易舉地沈迷下去。

而在下一刻,溫禾才猛然醒悟過來自己的腦瓜子究竟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,竟就這麽對著沈前輩沈大師的臉看呆了,雖然沈大師沈前輩真的很帥,但這該是多少失禮啊,而且現在,自己的身體還橫跨在對方的身體上面!這更失禮了!

溫禾這會兒可是感覺窘迫得要死了,下意識地就想急急地下來,先緩解現在這種窘迫的情況再說。

然而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溫禾太過焦急的緣故,心一急,平衡穩不住,身體便是一下子傾斜起來了,大腿一軟,身體便直接往身下的沈晏壓去了。

感覺到身下人身體偏冷的溫度傳來,溫禾的臉上更好一陣爆紅,連連就要掙紮著起來,尤其是當她視線觸及上沈晏視線的那瞬間,更覺得窘迫了,下意識就想將視線避開來,但不知道為什麽,溫禾卻是感覺沈晏的視線卻是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,就這麽一眨不眨的,一點兒轉移視線的意思都沒有。

這是……因為自己太過失禮了嗎?也是,聽說這位沈前輩沈大師,雖然很厲害,被很多人崇拜著,但在以前就很獨立獨行,並不怎麽與其他人接觸,就連一般同齡的玄學弟子都沒有,就更別說什麽女性弟子了,似乎更沒有了。

糟糕了,這樣一來,自己這樣的行為,是不是已經冒犯了沈前輩了,還這樣的失禮。

這麽一想,溫禾便感覺有點沮喪起來了,畢竟在某種程度上來,她是蠻崇拜沈晏的,畢竟見識了那樣高級的混合陣法,想要不崇拜也難了,這會兒,定然是給對方留下了一個極壞的印象了。

而且,在現在這刻,溫禾就這麽被對方緊緊地看著,在沮喪之餘,更是緊張起來了,該不會沈前輩現在很生氣,等會兒她就該直接被罵了。

一想到這點,溫禾更是緊張了,下意識地就想著說些什麽話,將現在無比僵硬,無比窘迫,無比尷尬,也讓她無比緊張害怕的氣氛給緩解掉,對了,玉牌……還有玉牌,現在沈晏沈前輩醒來了,她是時候將這枚重要的玉牌給物歸原主了。

這麽想著,溫禾便低下頭想將脖子上的玉牌給摘下來,但因為之前太過小心保護玉牌,努力不讓它掉出衣領來的關系,溫禾可是將掛著玉牌的繩子系得很緊,不僅緊,還縮減了繩子的長度,這樣弄短了之後,只要不是什麽格外的大幅度的動作,那繩子是不會掉出來的。

但這麽一來,現在將要將這玉牌摘下來,便變得有點難度了,再加上現下的溫禾異常緊張,這麽一折騰下來,溫禾的一張小臉都讓她自己給憋得通紅了,足足折騰了好幾分鐘,依舊無法摘下來,看樣子,可能要等會兒出去,用利器將這繩子給割開,才能拿下來了。

無法,溫禾也只能將情況與沈晏沈前輩說了,希望能挽回幾分印象分,“沈大師,對不起,這玉牌是你的,因為一些原因,之前一直都在我家,但放心,我會還給你的,就是現在繩子綁得有點緊,摘不下來,等會兒我就拿東西將繩子割斷,把玉牌還你……”

然而,這一回,還沒有等溫禾將話說完,手腕卻是猛地被一只大手給抓住,大手就這麽極為忽然地將她往床上一拉。

只覺得一陣天轉地轉,下一刻,溫禾便一下子躺倒在床上了,躺在了沈晏原來的位置上,而沈晏,卻是不知道什麽已傾身壓在了她身上,兩人的位置完全調轉了個。

這還不是重點,重點是,只見沈晏就這麽直直地盯著她,墨色深邃好看的眼眸裏,似乎隱含著些什麽無法控制的驚濤核浪,然後,溫禾便是聽到一道極為好聽、富有磁性的男聲就這麽傳了過來,只聽沈晏是這樣沙啞說著的:“不用摘了,那玉牌就這麽一直掛著就好。”

嗯???為什麽說讓她一直掛著就好?以前自己不過是因為不知道玉牌是那樣貴重的東西,後來知道了卻是一直沒機會物歸原主才會這樣掛著的,現在原主人好不容易醒來了,再加上這枚玉牌整個玄學界上上下下都在尋著,溫禾又怎麽敢這麽隨意地掛在身上?這定然是不成的啊。

而且,而且,為什麽要忽然間就這樣將她拉到了床上,壓著她,這樣的姿勢總覺得怪怪的啊啊啊!沈晏沈前輩,你能不能先起來啊啊啊,怎麽有話可以慢慢說,真的,有話可以慢慢說,罵她也成。

在這樣一個微妙的姿勢下,溫禾一張臉已經漲紅得不成樣子了,連連就想說著什麽,比如說什麽‘能不能先起來咱們好好說’,又比如說什麽‘玉牌太貴重了,不能掛在她身上,也沒有理由掛在她身上’,再比如說什麽‘啊啊啊快起來,真的快起來啊,她她她,她要瘋了’之類的話,然而,卻是因為大腦一片混亂,又慌張的緣故,好好的一句完整話都沒能說完,自己就連連咬著自己幾回舌頭了,簡直要痛哭。

這樣的一幕,看在了沈晏的眼裏,簡直快要發瘋了。

脫離了貓身,魂體回歸原本身體的這一日,他已經等了夠久了,甚至為了能很好的回歸本體,沈晏這一周可是極為忍耐地呆在這丫頭的邊上,等待這最佳回歸時機的來臨。

然而,沈晏萬萬都沒有想到的是,在蘇醒張開眼的那一刻,溫禾的臉就這麽近在咫尺,似乎是被他的忽然醒來給嚇住了,一臉的不知道所措,楞是將一張小臉給憋得通紅通紅的,這樣的丫頭,沈晏看得心裏覺得一陣好笑,但視線卻是怎麽都無法挪開來,就這麽緊緊地黏在那丫頭的身上無法放開。

明明他們最近這段時間幾乎天天都能見著,明明溫禾那丫頭那樣一張臉,他之前就幾乎天天見著,但他依舊還像是怎麽看都看不夠似的,視線難以離開。

不是因為別的,僅僅只是因為沈晏他忽然意識到,現在這會兒,他已經不是那只什麽都不能做的,只能幹看著,最多抱抱蹭蹭的沈大貓了,而是一個男人,一個身心健全強壯的成年男人,他能將之前所想做的,想說的,都一一實現起來了,比如說讓眼前這個丫頭眼裏只有自己,讓她成為自己認定的伴侶這樣的一個事實。

原本,沈晏是不想這樣急的,因為他知道溫禾這丫頭,外表看著似乎軟軟的,暖暖的,並沒有什麽攻擊性,但實際上,她比誰都要警惕,並且比誰都要果斷,應該先要讓溫禾這丫頭熟悉自己起來再說,然後,再讓這個丫頭為自己所著迷,沈晏認為以著自己的皮相,做到這一點應該不會太難。

在最一開始,沈晏真的是這樣想的。

然而,在眼看著眼前的溫禾因為將想將玉牌摘下來卻摘不下來,而將自己折騰得滿臉通紅的,衣服的領口,微微闖開,露出泛著微紅脖子的漂亮曲線,以及那好看的鎖骨,可是好看艷麗至極,仿佛是一股具有極大吸引力的天然媚。

可這還不是重點,重點是在溫禾因為又緊張又急,擡起頭來想和他說著什麽的時候,在那雙墨眼裏蓄起盈盈的水光,還有那泛著粉色的小臉,在這麽一瞬間,沈晏便只聽腦海裏‘嘣——’一聲,有條名為理智的弦,就這樣,猛地一下,猝不及防地崩斷了,某種欲/望便像是失控一般直直湧起,瞬間變為驚天駭浪,然後,有些什麽已猛然失控了,早已控制不了了。

尤其在此時此刻,那丫頭就這麽被他壓著,小臉上的潮紅,那雙眸裏的盈盈水光讓他看得更清楚了,更是讓他好不容易才壓下來那麽一點點的理智,再次脫韁失控,再也無法控制得住,他只聽他自己的聲音控制不住地說道:“嗯,玉牌不用摘了,就這麽一直掛著就好,嫁給我吧,丫頭,做我的女人。”

說著,沈晏便已控制不住地俯下了身去。

然後,溫禾的腦海便是猛然爆炸,雙唇上濕潤的感覺,以及口中男人的大開大合的蠻橫和糾纏感,讓她猛然意識到現在發生了什麽,沈晏沈前輩他竟是忽然就吻了她!還是一口氣吻得極深的那種,也正是因為這一吻,讓溫禾猛然間清醒起來了,臉上張得更紅了,但這會兒,卻不是因為羞的,而是被……氣著了!

即便溫禾確實很有那麽幾分崇拜沈晏,而是沈晏也長得很好看沒錯,但並不代表就可以像是這樣隨便來!

溫禾快要被憋瘋了,是兩種意義上被憋瘋,溫禾不僅想要開口讓沈晏快點離開她,還想開口說不要再吻了,她快要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。

然而,對於眼前的這一切,溫禾全然都沒有經驗,只會下意識地想掙紮,並想張開口說話,而這樣的動作,在某種程度上卻是更會刺激到男人的某種天生征服/欲,這使得沈晏下意識地將溫禾禁錮得更緊了,讓溫禾一動都難以再動。

更為糟糕的是,因為溫禾避開沈晏,想開口說話,便下意識地想張開口來,這麽的一下,可是更方便了某人的動作了,全然盡是關關失守,掠盡全城,吻得更深,似乎想要讓溫禾盡染上他的氣息。
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沈晏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,並禁不住帶著眷念,用指尖微微地撥弄開溫禾額邊的碎發,然而,沈晏這樣的動作,卻在對上溫禾不知道什麽變得憤怒的眼神裏,猛然停頓下來了,心裏‘咯噔’一聲,一種極為不詳的預感便是猛地蔓延開了。

可沈晏已經來不及了,只見著在下一刻,沈晏覺得自己的右邊臉上一痛,便是硬生生挨了溫禾用力揮來的一巴掌。

一時間,房間內的空氣變得寂靜起來了,溫禾的臉上盡然已是又羞又怒的表情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生氣了,這一次,溫禾用力這麽一扯,竟將之前無論怎麽都解不開的玉牌帶子給扯斷了開來,並用力地塞到了沈晏的懷裏,便是不再看對方,直直地沖出了房間,沒一會兒便不見了身影了。

這一瞬間,在房間的沈晏,就這麽僵硬地拿著尚帶著體溫餘溫的玉牌,忽然間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……糟糕,他似乎將事情搞砸了,就因為剛剛的失控,他竟是忘了沒跟溫禾那丫頭表明自己就是沈大貓的身份。

他並不是隨隨便便地吻她的,而是很久之前就想吻她了,而且之前他們已經親過、抱過、蹭臉過了,在他還是只大貓的時候,他已經早就認定溫禾那丫頭是他的人了,想要將她娶回來了。

不行,現在就得將誤會先說清楚,不然到時候還真糟糕了,沈晏這麽想著,便是急急地起來了,沖出了房間,欲往著溫禾可能離開的方向追去。

然而,還沒有等沈晏追上溫禾,卻是剛好迎面對上了剛吃完飯,終究還是耐不住,打算還是回到這邊來等候最終時機的玄鳴大師等眾多大師的一行人,看見到迎面有點匆忙走來的沈晏那一瞬間,頓時就是一楞,待反應過來眼前人究竟是誰的時候,眾多大師的臉上便是禁不住露出狂喜的表情來,紛紛喊著‘沈大師’、‘沈前輩’、‘沈家主’給直接圍了上來,圍得了個水洩不通,完全阻擋住沈晏行進的路,更是斷絕了自己追上溫禾的可能性。

在這麽一瞬間,沈晏臉黑了,還是黑得一點都不能看的那種。

那一天,沈晏沈大師忽然醒來的消息,震撼了整個玄學界,甚至直讓整個玄學界躁動起來了。

據說,在那一天,原本已變得冷清的沈家主宅,頓時一下子湧進來了不少聞風而來的玄學弟子,都只為了想要見那位沈家主沈晏一面,當然,人沒見著不單止,還直接讓守衛森嚴的沈家弟子轟跑了。

然而,這還不是重點,重點是在那位沈家家主沈晏醒來的隔日,眾人都本以為沈晏會重振沈家威風,將那些蠢蠢欲動的牛鬼蛇神全都穩壓下去的時候,沈家卻是猛然宣布決定不再占據玄學界領導地位了,將此位置讓賢於其他家族,美名其曰,沈家弟子不才,玄學界需要更優秀的弟子延續,才能後續有人,所以沈家決定‘退位讓賢’。

這樣的一個消息,再次震驚了玄學界,直直讓玄學界上上下下楞怔了很久才猛然醒悟過來,這一時間,卻不由得讓他們有點慌了,畢竟沒有了沈晏的沈家,真的‘退位讓賢’什麽的沒什麽可惜的,比沈家更優秀的大家族確實不少。

但是,現在沈晏醒來了,那樣的一位沈晏醒來,即便沈家其他的弟子裏頭沒什麽別樣出色的,但是,沈晏一個就等可以頂替其他全部人了啊。

這下子,讓一直都持著觀望態度的玄學界總部也不由得有點慌起來,不禁頻頻聯系上沈家長老,想讓沈家三思,畢竟他們還有沈晏,只有沈晏在,便沒什麽可怕的。

然而,在下一刻,沈家長老的話,卻是讓他們猛然頓住了,什麽話都說不出,只聽沈家長老們是這樣說著:“對不起,這個決定,並不是我們下的,而是我們沈家家主下的。”

沈家的家主下的,換句話來說,決定要‘退位讓賢’地並不是別人,正正就是那位沈晏。

這一下,頓時讓玄學界總部什麽話都說不定,既然沈家人都這麽說了,還能怎麽辦啊,涼拌唄,無法,玄學界總部便也只能重新邀請玄學界眾多家族,參加這個領導位置的競爭,畢竟作為管理玄學界來說,還是得要有一位領導家族調同和鎮壓,這一點,是他們玄學界總部無法做到的,更何況,玄學界總部,忙的各種大大小小棘手玄學案子,便已經夠受的了。

不過是短短幾日的時間,本來僅是有那麽點兒動蕩的玄學界,這會兒竟是徹底地動蕩起來,一個個富有野心的家族冒出來了,去爭奪那個萬中無一的位置,後來顯露了怎麽樣的醜相和究竟重新洗牌了多少家族就先不說了,這已經是後話了。

而現在,剛脫離那領導地位的沈家主宅,卻是沒有變得輕松起來,反而是變得更加繃緊了,原因不是因為別的,就是因為醒來後的沈晏。

就如傳聞中的那樣,這位沈家家主,有的不僅僅是實力,還有魄力,在醒來了解了沈家現在情況的第一時間,便是想了也不想地決定快刀砍亂麻,將沈家從那領導地位裏摘出來,按沈晏的原話來說就是,與其害怕底層小家族因為沈家倒而覆滅的話,還不如害怕是,那些底層家族,成為了只會依賴沈家,沒有了沈家就活不下去的蛀蟲。

“玄學界並不需要弱者的,這樣的弱,並非指實力弱,而是指那些根本就沒有成為強者意識的懦弱者,這麽養著那些小家族,無論給他們多少支持,都無法自立起來,即便如此,我們沈家又有什麽好顧忌的,不破不立,艱難的境遇更能刺激強者的萌發,更何況,脫離了那無用的頭銜後,也並不代表沈家會倒,我沈家依舊在這裏,如果想要得到我沈家的幫助,可以,用自己的實力來換!”

正正沈晏這樣的一句話,讓沈家下了這樣一個‘退位讓賢’的決定,就如沈晏所說的那樣,脫離了那個位置的沈家不僅沒倒,反而是站得更牢固了。

沒有了那麽多需要管理的煩心事,沈家的弟子在修煉玄學一道上變得更為專註了,而且底層的那些小家族,也沒有像是如當初他們所猜想的那樣,懦弱得一下子就倒,而是十分積極地繼續與沈家接觸,並且異常讚同沈晏用實力來換的這一說法,在他們身上,沈家長老仿佛看到了未來玄學界弟子應有的真正樣子,更是瞬間恍悟了沈晏的那一句‘玄學界並不害怕弱者,但並不需要懦弱者’是什麽意思了。

按照常理,到了這裏,沒有了壓力,並找到了方向的沈家應是一身輕松才是,本該確實是如此,但是,但是,他們卻是怎麽都無法放輕松起來,沒有辦法,他們的那位沈家家主沈晏,似乎從醒來後,臉色就沒有好過了。

似乎是因為些什麽事兒,而一直板著一張陰沈沈的黑臉,難看至極,身上的氣勢更為逼人了,還沒有靠近,神經便已禁不住繃緊起來了,整個沈家主宅都陷於這樣高度繃緊的低氣壓之中,一句說都不敢吭。

最為心塞的還是沈修了,作為沈家這代的弟子,他可是直接被沈家的長老們塞到了沈晏的邊上了,負責照看一下沈晏的生活起居,畢竟沈晏相隔了八十多年才再次清醒過來,一定有很多東西並不能完全習慣。

本來沈修也認為沈家長老們說得沒錯的,畢竟八十多年了,科技的變化已經很大了,定然會有很多東西不習慣。然而,神奇的是,據他所觀察,從沈晏的身上,他似乎沒能找到這八十多年的時間差,沈晏對現在這個年代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適應得很,完全不需要沈修幫忙,就像,早就已經在當下生活過一般。

只是,這位沈晏似乎在為些什麽事兒在深度煩惱著,有幾次欲出去,都到了沈家主宅的門口,可又喪著臉走回來了。

這便是沈修想不明白的地方,像是沈晏那樣實力的大師,還能為著什麽煩惱,還愁得分外躊躇,每天黑著臉。

而就在這時候,一個電話接入到了沈修這邊來,剛一接通,裏頭便傳來了季長鶴熟悉的聲音,只聽對方這麽說著,“嘿,姓沈的,最近能出來不?溫禾那邊的大貓好像跑丟了,據溫母說,阿禾那丫頭最近都一直無精打采的,喪得很,想讓我們陪著去看看貓,貓跑丟也無法,看能不能看到有相似的貓買回來也好……”

季長鶴的聲音很大,這樣的一句話,不僅沈修聽到了,就連沈修身後不遠處的沈晏也聽到了。

頓時,臉本來就黑的沈晏,便變得更黑了。

本站無廣告,永久域名(danmei.twking.cc)